她走到那座高高的书柜旁，偏偏傅寒洲说的那本浮世绘还在最高层，个头不够下只能搬着沙发边的凳子，借着凳子的高度将画集拿下来。
“傅律师，您要的画集。”
南婉费了大功夫，不失恭敬地递给傅寒洲。
傅寒洲接过画集时轻嗤一笑，“你应该给我的，不止是这本画集。”
南婉呼吸收紧。
他这是在催那个八十万？
她颔首，“我明白，我会想办法，请傅律师放心。”
“想让人放心，那就做点让人放心的事，限量款的衣服，我提醒你别太招摇。”
傅寒洲说完一只手翻开她送来的画集，另一只手端起茶杯，轻抿一口。
全然不顾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李助理和脸色逐渐发白的南婉。
南婉后知后觉，表情写满了难以置信，“难道说，网上那个举报的人，是傅律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