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？觉得缺少了浪漫和戏剧性吗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苏清顿了一下，有些无语：
“我只是觉得，仅仅是这句来说，我还不足以进入柳大小姐你的眼中。”
但这次，柳梦雨却没有立刻回答。
她只是轻轻地将身子转回去，依旧牵着苏清的手，带着他继续缓步在会场中散着步。
他们缓缓走过摆放着精致点心的长桌，走过那些在角落里轻声交谈的宾客，苏清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，以及柳梦雨那轻微而有节奏的呼吸声。
过了一会，柳梦雨再次开口，声音轻柔而婉转，如同微风拂过琴弦：
“那么，现在的你会怎么回答呢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苏清眼眸中带上了些许的疑惑。
柳梦雨摇晃着红酒杯，杯中的红酒如同深红色的宝石，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。
她抿下一口醇香的酒液，笑容邪魅而又带着一丝诱惑：
“就是字面意思，现在的你，会怎么评估我的身份？”
“这很重要吗？”苏清也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反问起了柳梦雨。
“我只是想听而已，你想回答当然更好，不想答也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苏清看着柳梦雨的表情，沉默了一阵。
现在的柳梦雨居然出奇的友善了很多，和在这之前在苏清面前显露出的样子截然不同。
这让苏清有些思考，现在看到的柳梦雨，和之前看到的柳梦雨，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真面目呢？
苏清的思绪再次回到了这个问题上，苏清并不觉得这个问题会有什么一定不能回答的限制。
所以回答也没有什么关系。
于是，苏清抬眸，认真的开口：
“你有很多身份，从不同的层面上来讲都不一样，你是千金大小姐，是柳氏集团的老板，同时，你也是我曾经的雇主……还有其他的，暂时我还想不出来……”
苏清的话让柳梦雨的眼眸微眯，她看着苏清，嘴角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。
听完苏清的回答，柳梦雨也是缓缓开口：
“就这些了？”
苏清点头，没有反驳。
实际上，就目前苏清的认知中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