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是我杀的,江大人如果真心想为这三个孩子申冤,建议好好查此案,莫让本公子被冤枉。”李南星拿出红色折扇唰一下打开,遮住鼻子。
虽然遮了个寂寞,但他心里上觉得这样遮着舒服多了。
此时他蹲下来查看了一番,拧紧了眉头,“我从未放过他们的血,他们手腕上为何有好几道伤口?”
江一鸣神色陡然凌厉,“这些不是你圈养的孩子么,被谁偷偷放血都不知道,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也许李南星并没有害人性命,而且是这些孩子的父母自愿把孩子雇给李家的,可如果不是李南星有喝血的嗜好,就不会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也不会因此闹出人命,说到底罪魁祸首就是李南星。
李南星神情一滞,良久才叹了口气道:“其实每次我只喝半碗血,每七天喝一次,每个孩子只放一点点血,顶多头晕,不会危及生命,这次是我疏忽了,一个不慎就被人阴了,好吧,这件事我也有很大负任,我会配合江大人查出真相。”
“李公子可有怀疑的人?”江一鸣不信他一点眉目都没有,能不惊动他,而那些孩子也不敢声张,背后之人除了李家人不可能是外人。
这人应该和李南星不对付,故意要害他吃官司。
李家的人江一鸣都有了解过,但其中谁和谁关系差,或有什么过节,他不是很清楚,当事人李南星肯定是门清的。
李南星第一个就怀疑李赫,并且心里很肯定是后者,但他这个人处事风格古怪,不为李氏的名声,也不为族中子弟或姐妹们考虑。
眼下他单纯就是想为难一下江一鸣,这位年轻英俊的县令一心和世家作对,李南星作为世家公子看江一鸣多少是有些不顺眼的。
想让他配合查案不是不行,但他不会让江一鸣太舒坦,这案子得让姓江的头疼一段时间才行。
李南星不在乎自己牵连其中,反正江一鸣没法证明是他杀的,不能拿他怎样。
“让我想想,族中与我关系差的确实有几个,但关系好的更多,不过表面关系好不能说明什么,也许暗地里阴我呢,所以眼下我也不敢妄自揣测是谁要害我。”
江一鸣定定地盯着他看了一会,最后轻笑一声,“那恐怕要请南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