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掌柜吩咐道。
于是恭敬地磕过头,再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。
那差役直接往王生腿后侧一踢,王生立刻跪倒在地。他虽然是读书人,但连秀才都没考中,可没有面见县令不跪的特权。
“报什么官?”
他大惊失色,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来报官的,怎会被关进了牢房,当即抓住木栅栏,奋力呼号:“冤枉呀!”
头发已然花白的李掌柜笑脸相迎,只是其一脸的褶子,笑起来时,莫名有些瘆人。
可当走进城去,举目观望,却发现城中景象已经变了许多:
入目一座座老旧的房屋、街面坑坑洼洼的、行人商贩少得可怜,一个个人脸色木然,带着几分行尸走肉的样子。
正迟疑间,听到大喝:“兀那什么人?在这里鬼鬼祟祟的,一看便知不是好人。”
李掌柜收了钱,立刻吩咐后厨开火做饭。
李掌柜打量他一眼:“客官是外地人吧?但听着又是本地的口音……”
李掌柜干咳一声:“吾等平民百姓,不敢妄下非议官者……客官,你是打尖还是住店?”
“劳烦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
王生心里犯起了嘀咕。
“难怪。”
“这些年间,此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变成了这般模样?”
陈留白问:“现在有什么吃的?”
差役不由分说,一把将他推进一间牢房:“你且在这好生待着,等衙门抓到凶手,再把你提出来。”
说完,戴上斗笠,迈步走出了长亭,朝着县城方向而去。
陈留白拿出一串钱:“先吃饭,再住店。”
黄大人赞赏了句。
奔出一名差役,劈胸将王生抓住。
王生又跟着对方走,穿过弯曲的廊道,最后来到一座乌沉沉的建筑物外。
“客官要打尖,还是住店?”
“随我来。”
陈留白说:“我今早入城,倒没见到收钱。”
他何曾进去过这等威严之地?
心头不禁疑惑:这是什么地方?
当走进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