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的柳溶月脚步一顿，眼神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，吓得黎苟一个哆嗦。
“我……说错话了？”
牧云没有回答，柳溶月也没在管他们，徒留黎苟在原地摸不着头脑，还是认命跟上了。
感觉自己像签了卖身契似的。
另一边，沈君瑶看着零零星星来登记的人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身边落下一个高大的身影，将沈君瑶笼罩在阴影里面。
“你不去试试吗？”
沈君瑶语气平淡，头也不回。
身后的人正是之前和黎苟他们打架的男子，现在换了一身干净的行头，看上去斯斯文文，谁能想到不久之前他还和人打的难舍难分，形象全无。
韩墨道，“在下想询问前辈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，但说无妨，反正我也不一定知道，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告诉你。”
韩墨没料到沈君瑶会是这个回答，真是与众不同，至少与其他的世家子弟不同，没有一开始就目中无人，高高在上。说话也很……有趣……
“前辈此举，为何？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沈君瑶很直接，语气淡淡的，目光没有改变一点，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。
韩墨第一次听这句话没有那种嫌恶和被针对的感觉。
看得出来，沈君瑶是单纯不想说，这一事实让人多少觉得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想知道的话，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，诺，”沈君瑶指着龙渊旁边的牌子。
韩墨顺势看去，就看到上面还有一句话，“通过者可适应七天，七天后自行决定去留”。
韩墨嘴角微抽，这位小师姐准备还挺充分的，“那那些有令牌的呢？”
“受不了也得给我憋着。”沈君瑶语气还是很平淡，但韩墨却莫名觉得有点凉凉的，这样看来，那些仙岚宗弟子对沈君瑶亲自训练这件事避如蛇蝎是有原因的。
“我看你也不错，要不要试试……”
韩墨一回头，就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，四下无人，耳边传来沈君瑶幸灾乐祸的声音，“加油哦少年。”
韩墨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