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里巴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。
“就是就是,才两天不打紧。”其他人马上附和道。
黄飞率叹了口气,心话,这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呢。
翌日,安然吃过饭就来到岛子上,黄飞率仍是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。
那你说船上没留人吗?
留了,是孟张,黄飞率还给了他一支预警烟花,以防万一。
安然来到祭台的圆形广场上,此刻洛里巴带着四人在编船帆,孟流带四人在砍木头,两拨人分工明确。
他们两组人分别占领了圆形广场的一角,谁也干扰不到谁。
安然认真的看,编帆的棕榈纤维先是被拧着细绳子。
就是那种麻花状的,几个人配合着拧一根绳,拧好的绳子还有人负责缠成团。
这是个细致活,看来还真是快不了。
另一边,砍倒的大树正在做着去树枝扒皮的工作。
有船员说两棵树不够,孟流便带一个人去到一旁砍树了,看来这个也快不了。
安然摇头叹息,很是无奈。
玉礁岛上的村民还等着她去救呢,这可咋整?
本来她想着把这货船占为己用,再通过美食把这些船员拉拢成自己人,想通过他们打开一个去玉礁岛的缺口,偷偷把那些村民给一点点的救出来。
当然,这不是个完美的计划。
毕竟那岛上的村民干活的地点不统一,有的在外,有的在内。这是一方面。
还有一方面是被卖的村民有八九百人。数量之大便导致不能一次性的救出来,很难办。
而救他们还不能打硬仗,万一那些人被玉礁岛的主人全杀光就不妙了。
她也想过谈判。
可如何谈判?谁又有资格和玉礁岛上的夏礼士谈判呢?
她爹朱元展可以。可他会给这些村民们撑腰吗?
难啊!
安然坐在这些人对过发呆,黄飞率拿着个棕榈叶,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,赶走围着安然飞的那些烦人的蚊虫。
茫茫的大海里,一条乌松长船正向东而行。
“如果我判断没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