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话说得好,小树不修不直溜,栾瑜皖的大儿子也许不是脑子灵光的神童,可若是任其自由发挥天性而不加以改正,是非对错都需要别人或者社会来教,那这个孩子无疑已经失败。归根结底这也是别人家的事,听听就好,姚寅笙不做太多评论。
聊到一半,潘清媛的电话也响起来,是栾瑜皖打来的,她拜托潘清媛放学时间帮忙照看一下两个孩子,潘清媛嘴上答应了,挂掉电话也长叹一口气翻起白眼。李俊问道:“潘总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瑜皖的电话,她要在医院看护老妈,两个孩子一个在小学一个在幼儿园呢,估计走不开就放我这儿,等她能走开了再来把两个孩子接走。我得给老华打个电话把孩子接回来,那个老大冒冒失失的,一会儿再伤到我孩子。”
“不是,啥事儿都栾总自己来,栾总老公呢?”
“哦,我忘记跟你们说了,瑜皖今年离婚了,离婚后她才到首府市定居的,两个孩子是她争取来的,只收孩子他爸的抚养费不让孩子他爸来探望孩子。唉,造孽啊。”
潘清媛说着就给华轶丰打电话,交代几句便挂掉,十五分钟后华轶丰来到茶馆把孩子带回去,还不忘嘱咐让潘清媛早点回家,眉宇间好像也很不喜欢那个孩子。华轶丰前脚刚走,后脚潘清媛的助理就牵着一个背着小书包的小正太走进来,潘清媛换上笑脸,“无虑放学了,来,姨妈这里有好吃的,你想吃什么?”
这个叫无虑的孩子是栾瑜皖的第二个孩子,看上去很是乖巧,栾瑜皖的礼节教育在他身上看到具象化。无虑先放下书包然后自己跑到洗手池洗手才拿起一块茶点吃起来,“潘姨,妈妈呢?”
“妈妈刚才接到邻居的电话,说是外婆身体不舒服,现在妈妈陪着外婆在医院看医生,一会儿就过来接你了,你跟哥哥在潘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