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犀复海丹却是六品丹药，如果真的有机会炼制出来，效果一定比启灵丹更好。
千羽墨便是怀揣着这样的希望问了出来。
谁知却见乐湛真人摇头否认。
“没有凑齐？那为何乐宗主要用冰凌泉水来换购启灵丹呢？”
千羽墨着急追问，乐湛真人却并没有回答他，反而是看向了沈宝珠。
千羽墨眸子一颤，他读懂了乐湛真人眼神中的意思。
那是……询问？
乐湛真人身为宗主，竟然在征求一个弟子的意见？！
沈宝珠眨了眨眼睛。
“千宗主，用冰凌泉水换购启灵丹是我的要求。”
“为何要这么做？能告诉我原因吗？”
千羽墨眸色一暗，颇有几分失望。
既然沈宝珠已经承认了这换购是她提出来的，那目的是炼制灵犀复海丹的可能性便几乎等于零了。
他是听说过的，乐湛真人这个契约了神器的亲传弟子，是一名剑修。
剑修怎么会炼丹呢？
但一个剑修要兑换冰凌泉水，又能是何用意？
冰凌泉水，好像并不能用来淬炼法剑吧……
沈宝珠：“为了今后能够炼制灵犀复海丹做准备。”
千羽墨简直要笑出声来。
剑修？炼丹？
灵犀复海丹是六品丹药暂且不提，那还是一片残方啊！
但是看沈宝珠认真的神色，似乎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。
千羽墨瞥了一眼同样神情平静的乐湛真人，眼皮一跳，忽然有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的猜测从他的脑海中闪现。
“那启灵丹，难不成是你炼制的？”
这便说的通沈宝珠为何会对炼丹材料冰凌泉水感兴趣了。
也说得通为什么她能决定启灵丹的兑换物品了。
他不是没有见过能同修两艺的天才。
百艺门中能同时修炼两种道艺的弟子不是不存在。
但是同时修习剑道和丹术的，他还真没有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