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去大坝的时候,也有不少人往那个方向走去,有人看到村支书过来问情况。
“季叔,这些人真是脑子有病,这才多久又开始来没事儿找事儿了。”
“是啊,李大夫那个腿我昨天还听他说一下雨就疼,这要是又严重了咋整,我们村里好不容易有个大夫,要是不管的话,他以后不给我们治病怎么办?”
李珍珠听到这儿实在是没忍住流眼泪,王秀菊拍了拍一下她的肩膀。
以为她是被吓到了,没见过这场景。
“叔,我们家里都有孩子老人,以后用得上李叔的情况多的是,不能让他们这样对他们。”季怀之说的话让他们点点头。
可是有人胆子小:“那可是赤卫队啊,要是来我们村子里找麻烦怎么?”
“还有,要是跟他们对上,我们那个先进大队这个名额还能拿到吗?“
季怀之看了过去,语气说的认真:“叔伯听我说,先进大队只是一个名义,只是说起来好听,但真要是对村子里好的还是能干实事的,赤卫队大家是害怕。”
“但是我们村子里的人这么多,他们不会把我们都抓起来的,最主要的是法不责众,只要我们团结,他们就不敢来我们村子里闹事了。”
“主要就是团结,他们就明白我们这个村子是一块难啃的骨头。”
“我觉得季老幺说的对。”有人点头。
“我也觉得,我们这么多人他们能把我们怎么办?难道要把我们都抓去关起来?能关得住吗?”
李珍珠在旁边没有做声,还好。
她真的好害怕没有人管爸妈。
“哎?季怀之,你为什么这么帮李瘸子啊?”有人问道。
季洪把话接过来:“李瘸子当时救了他,也是他第一个发现我们老幺是生病了,怀之记着他们的情呢。”
季怀之没有否认。
李珍珠走在王秀菊身边心里动容。
其他人说季怀之有情有义,记得李德才的恩情。
大坝那边批斗大会已经开始了。
牛棚的那些人胸前挂了一个牌子,丝毫没有体面的被他们凌辱,有人正拿着剪刀在剪何香兰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