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支龙头的腰牌有个‘敕’字,下面的每个小分队的支锅的锅牌有‘支锅’二字。
而这种只有姓和分支编号,等级最低,比如土工、散土、望风这些工种。
所以从锅牌的信息来看,死的这个人应该是青蚨会卯字分支的一个姓陈的土工。
“嬲他娘的!那个姓钟的娘们看来是真的不相信我们,居然下这么大血本,把青蚨会都请来了!”
二叔阴沉着脸,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。
盗墓是一门手艺,手艺最重要的就是传承。
青蚨会作为南派的一支老派盗墓团伙,从清朝乾隆年间传承到现在大概有两百多年。
也就是因为有这几百年的底蕴和传承,所以青蚨会里的盗墓高手如云,随便单拎出来一个分支的支锅,那都是道上横着走的人物,想请他们帮忙,那价钱自然不用多说。
也正是因为青蚨会的人都折在了这儿,所以二叔的脸色才会这么难看。
“姜老板,现在怎么办?”孙反帝在旁边咧了咧嘴,眉头紧皱成了一股绳,看着二叔问道。
虽然那具尸体随着水流飘走了,恶臭味也消散了不少,但气氛依旧是格外的压抑。
二叔并没有直接回应,而是看着压在暗河上的浓雾,表情阴沉不定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,连续的抽了几大口,像是在心里深思考虑。
我此时心里同样也在深思和衡量风险。
鲁班船没了,暗河的雾这么浓,要是硬闯,风险实在太大。
并且危机还不仅仅只是眼前的浓雾,那被硬生生扯断的尼龙攀登绳,也在无形中暗示着,这浓雾里可能潜藏着不可抵抗的杀机。
青蚨会的高手都折在里面了,我们可不敢说,比他们老派盗墓团队要厉害。
“姜老板,要不……”
孙反帝拧巴着眉头,貌似也想到了我所想的顾忌,有点打起了退堂鼓,说道:“要不……这趟活儿就算了吧……”
其实我心里也在这么考虑。
倒不是怂,而是要看清局势。
虽然说风浪越大鱼越贵,富贵险中求,求时十之一,但毕竟还有一!
可当下我们面对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