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外的年羹尧也在和夏昕说起皇帝,年家在宫里有暗子,皇帝后宫冒出花柳病他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很是害怕自家妹妹也染上。
“将军不用担心,娘娘这些年吸了不少麝香,因祸得福倒是将身子骨养的健健康康的,有奴才留下的药,完全不必担心会影响到。”
“老陈,你这一手可真是!你是怎么把那东西弄到安陵容的身上的?”
没错,如今所有知道情况的人,都觉得源头是安陵容,谁让她是第一个发病的人呢?对于年羹尧的问话,夏昕并不准备回答,原主作为他的随行医士,是作为下位者同对方相处的。
等到夏昕到这具身体之后,她就开始慢慢改变自己和对方的相处方式,作为同等的位置,她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秘密。
对此,年羹尧心里有点不爽,却也害怕对方不经意的时候把什么病弄在了自己的身上。宫里可传来了消息,一个竹息他说有病就真的病死了,另一个江福海,更是因为病痛被自己这一方给拉拢了,最后皇帝下定决心弄死皇后,也有江福海反水说了她杀了纯元的原因。
离开年府后,夏昕就回了原主的家,以他的年纪自然是有妻有子的,甚至儿媳都已经给他生了孙子辈的小娃娃了。
“爹回来了,今天回来的时间倒是没那么迟了。”
对于大儿子的抱怨,夏昕笑笑没说话,接过下人送上的筷子就开始吃东西,跑来跑去的,确实是有些饿了。
原主的夫人姓梁,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到了年纪两家的大人就给办了婚事。对方是个温柔的女子,所以也不怪原主没有纳妾,膝下的一子一女都是原配所生。
“你妹妹最近可传了什么信件回来?”
听到父亲的话,陈蒲阳连忙回答,妹妹嫁的人是年家的部将,这一门婚事是年羹尧的夫人做的媒,其中的意思也想用姻亲关系拉拢人。
不过说来也怪,最近父亲忙,妹妹的信件倒是比往常要多了一些,话里话外都是婆家对她的态度比之前要好的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