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修远冷笑一声,目光冷冽,直视敬文伯,一字一顿道:“上次本王可是亲口说过,三小姐在积福巷偶遇并救我一命之事,为何你们伯府依旧外散布谣言,说三小姐是被绑架的?是你敬文伯耳聋脑晕听不见、忘记了,还是你觉得本王的命——不值一提?”
敬文伯瞳孔一缩,脸上血色褪尽,看向靖王的眼中满是惶恐与疑惑,“殿下,绝无此事!殿下尊贵之躯,伯爵府能为殿下做一点事,臣都觉得荣幸至极!您的金口玉言,臣更是铭记于心,不敢有违,更何况——”他声音微颤,抬手拭了拭额间的冷汗,道,“颖芝是臣的亲骨肉,亦是伯爵府堂堂正正的三小姐,臣身为父亲,怎会造谣污蔑自己的亲生女儿?此事定是有人恶意中伤,还请殿下明鉴!”
“哦?是吗?”宋修远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,目光转向一旁的傅静安,悠悠道,“那贵府二小姐在春日宴上当众宣称能代表伯府,可是得了伯爷授意?”
傅静安闻言,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她将头埋得更低了,精心描画的妆容也已一点点被汗水晕花,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着。
敬文伯见状,不由心中怒火中烧,转头瞪着傅静安,质问道:“可有此事?”
傅静安颤抖着身子,无奈地点了头,她不能不认,这是春日宴上众多夫人小姐都亲耳听到的,更何况,当事人之一——靖王就在眼前。
“孽障!你都说了什么?”敬文伯目眦欲裂,额头青筋暴起。
“父父亲”傅静安喉头发紧,抖得更厉害了。
宋修远见状,凤眸微眯,寒声道,“贵府二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,不仅散布谣言,还说本王不久前来府中拜会过,甚至代你和侧夫人向本王问好。”看着敬文伯越来越沉的脸,宋修远挑了挑眉。
突然,他猛地一拍桌案,众人皆是一震,便听上座之人怒声道:“伯爷是嫌命太长,想让本王陪你一起担这结党营私的罪名吗?”
敬文伯脸色一白,眼神惊恐,慌忙叩首道:“殿下明鉴!臣绝无此意!定是这逆女胡言乱语,臣定当严加管教!”
宋修远眼神如刀子般,扫过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