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氏族人闻言,立刻便有人恼了。
谢方原道:“崔三,我们想拜见北燕王,还劳烦你引路。”
“不敢当先生‘劳烦’二字,毕竟,毕竟我在某些人眼中,不过是给人当狗的人。”崔景笑得随意洒脱,
“不过既然你们认为我是狗,我自然得把狗的事情给做了是不是,把尾巴摇得更欢快一些。”
谢方原:“”
谢方原一阵头疼,他是知晓谢氏族人自命清高狂妄傲慢的,但一直以来,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事,毕竟他们姓谢,是谢氏族人,生来就比旁人尊贵。
可没想到,在这个节骨眼上,竟然还要得罪崔景,骂人家是狗?
谢方原无奈道:“家中子弟胡言乱语,景之不必放在心上,如今天色也不早了,还请你领我等拜会北燕王。”
“那是,我自然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,毕竟一条狗冲着我乱吠,我总不能学狗叫吠回去吧,只是你们走得太快了,我有些追不上。”
方才骂了崔景的谢氏族人勃然大怒:“你说什么?你骂谁是狗?”
“崔三,你是越来越不知规矩没有礼数了,论理,我是你长辈,谁家子弟像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,文德公有你这样的后辈,简直是一生之耻辱!”
“也没有哪位长辈当面骂子侄是狗的啊!”崔景笑着反驳,“难不成在谢氏族人看来,有些事情自己做得,别人就做不得?”
“自己做仍旧高风亮节光风霁月,别人就是没规矩没礼数,是先辈的耻辱。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难不成是你们谢氏的规矩和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