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酸软的江元音忍不住再次感慨,若不是元奚真人给了什么秘药给齐司延调理了身子,便是那静息丸真乃神药。
他晚上睡得少,白日里又事多,忙个不停的,怎地精神头还这般好,半点不觉累的。
她再也不要陪他午睡了。
等到两人都沐浴更衣完毕,已过了午时。
江元音掀了掀眼皮,看向神清气爽的齐司延,懒洋洋地问:“侯爷今日还要出府?”
“嗯,要去趟工部。”
齐司延在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嗔怨,是以俯身弯腰,将自己的脖子送过去,纵容哄道:“给阿音撒气。”
江元音没好气地瞟他,格外地善解人意地提醒道:“侯爷不是要工部办事吗?”
还让她咬脖子撒气?
她还记得有一回,她生气他每回将她折腾得散架后,他却穿得严实,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,于是故意咬他的脖子泄愤。
可最终觉得“丢脸”的人却是她。
因为无论是清秋、雪燕还是曲休,看到齐司延脖子上的咬痕后,都会暧昧看向她。
……简直是自作孽。
齐司延不为所动,坚持道:“咬吧,我该咬。”
江元音后仰,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齐司延伸手,将她头轻按压在自己的脖子上,甚至隐约有些期盼:“咬吧。”
江元音被他的执着打败,无语的张嘴,如他所愿地咬上的脖颈。
……到底是给她撒气,还是他有什么特殊癖好?
这时有事要禀的清秋和来提醒齐司延该出发的曲休,一同迈了进来。
“夫人……”
“侯爷……”
下一瞬,两人默契抬手打嘴,互看了一眼,又不约而同往外退。
江元音面色微窘,嗔了眼齐司延。
而始作俑者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,毫无半点窘态,心满意足地仰了仰下巴,完全没想遮掩地展示,开口道:“何事?”
曲休和清秋交换了眼神,双双深呼吸,迈了进去。
曲休:“侯爷,车已备好,该走了。”
齐司延颔首,抬步欲走时,见清秋目光闪烁,又驻足了。
“不好了夫人,刚刚采买回来的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