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了半晌才发出声音:“何,何人?”
阿赖不慌不忙的灭了屋中的烛火,才前往床铺前去拿人。
关灯主要的目的是不想让这狗官看清他的样貌,同时他也不想看见什么辣眼睛的场景。
阿赖从床上把光溜溜的王炳义提了下来,扯了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堵住他的嘴,然后就是一顿胖揍。
得亏他没看清扯了个什么东西,要是他知道他是拿了那妾室贴身的肚兜,估计会恨不得把手都直接砍掉。
王炳义毫无还手之力,嘴又被堵住了,只能发出连连闷哼。
等阿赖发泄够了,这才说明来意:“户籍文书,能不能办?”
狗官赶紧摆手,阿赖以为他是不同意,又补上了几拳。
“不能办是吧?我倒要看看你在我这铁拳之下能坚持几时。”
王炳义此刻当真是有苦说不出,不是他不办啊,主要是这户籍的事不归他管。
偏生嘴被堵着了,他也无法说话,只能挨下那雨点般的拳头。
打着打着,阿赖也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,这贪官应该是怕死的才对,怎么就是不松口呢。
不应该啊。
他怀揣着疑惑把堵在王炳义嘴里的布扯下,王炳义立刻大喘着粗气求饶:“大侠饶命,饶命啊。”
“不是我不办,而是这户籍之事是底下的县吏在管着,户籍所用的印章也在县吏那里。”
“大侠留下姓名,我赶明儿办好了你来取成吗?”
他这番言论就是把阿赖当三岁小孩哄骗呢,留下姓名,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。
阿赖在问出县吏的住所后就把人打晕了过去。
好在那县吏的府邸就在这县衙的旁边,不然阿赖还真不一定能找的到。
临走前,阿赖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,然后迅速离开,就像没有来过一般。
来到县吏的府邸,到处黑灯瞎火的,要找到县吏人宿在哪里简直难如登天。
阿赖只好胁迫了一个下人,问出他们家老爷今夜喝了酒,宿在了大夫人房中。
阿赖哪里又会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