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想要户籍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
可以买,五百两一个。
“什么?”赵昭棣惊呼:“五百两?他们疯了?”
她们姐妹三人就得一千五百两。
这贪官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。
比他的胃口还大的是他的胆子。
竟敢公然售卖户籍,还明码标价,还真是在这山高黄帝远的小地方一手遮天了。
赵昭棣收回刚才那番民不与官斗的想法。
这样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大贪官,她还非得斗上一斗。
说实话,这钱,她现在也不是没有。
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凭什么。
赵昭棣长呼出一口气,这事儿一时半会的也解决不了,急也没用了,先干饭。
阿赖把赵昭棣与村长的谈话都听入耳中。
心想,这多大点事儿啊,不就是个贪官吗,他有的是办法。
所以当晚就付出了行动。
夜里,赵昭棣正在竹屋里看书学字,也没怎么在意阿赖的动静。
等她打着哈欠准备熄灯睡觉的时候,阿赖突然出现在了赵昭棣面前,吓了她一大跳。
赵昭棣没好气的说:“大晚上神出鬼没的,神经病啊。”
阿赖不语,只是把几沓册子摆到了赵昭棣的桌上。
“什么东西?”
赵昭棣一边问一边拿起桌上的东西。
待她翻看过后,惊讶出声:“户籍?”
她虽然不能完全看懂,但也能猜个大概,且那户籍后面的几张文书,和沈婆婆的路引一路一样,还画着他们姐妹几人的小像。
赵昭棣反复翻看着,发现这些文书不管是字体还是格式都一模一样,还盖着官府的印信,包真的。
赵昭棣不可置信的看着阿赖:“你怎么弄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