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哥和天玑简单吃了个重庆小面,袁哥其实如大多数的滨海人一般是吃不了辣的,但为了迁就师姐,便硬着头皮吃了碗微微辣的豌杂,用了大半包餐巾纸。
天玑寻了个空碗,将红糖醪糟里的糖水沥出端给袁哥:“给,解解辣!你这个样子可去不得蜀道山的咯!”
“啥意思?”袁哥不解的问,眼泪不仅不断地从真眼中飙出,连假眼都感到火辣辣的刺痛。
“没事!”天玑轻浅一笑,将沥水后的醪糟装入一个保鲜袋中。
丁书记眼皮动地激烈,可丈夫正好出去接一个重要的电话,没看到这个状况。梦境中,一只绣花红鞋已经完全套在了丁书记的脚上,血仍在汩汩溢出。更要命的是,这只红鞋控制住了丁书记的一条腿,不仅不能逃跑,哪怕起身站立都会因为被鞋子拉扯,偏离重心而快速跌倒。丁书记只能蜷躺在地上,拼尽力气用手拨拉着进攻的另一只红鞋,但明显随着体力的流失和胜算的渺茫,挣扎越来越弱。
袁哥和天玑吃完饭便又返到了凶宅门前,呼喊、敲门仍是毫无动静。隔壁的男人又叫了,让他们不要出声,到时间门里自会有声音。
两人在黑暗的楼道内各自拿出了手机,一个翻起了《奇门道法》,一个翻起了小红书。
丁书记的双脚都穿上了红鞋,双脚被红鞋摆布向洞穴的深处行走。
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,一直大喊着:有人吗?有没有人呀?救命
可声音越来越微弱。
梦境中疾喊呼救的时候,病床上的丁书记嘴唇也微动了几下,可丈夫正在用棉签湿润她因高烧而干裂的嘴唇,并没有发现异常。
丁书记走着走着,身体的反馈越来越弱,不仅脚上没有感觉,身体、双手也逐渐不听使唤,到了山洞深处的石室前,感官中只有双眼还有些许模糊的视力,耳朵能听到一些含混的声音。
“第九百九十九个了,马上我们就能在一起了!”丁书记残存的视力能模糊地看到有一个红衣之人牵起她,随后,红布盖头,一片漆黑。
丈夫又是抵不住困意趴在了丁书记的身上泛起鼾声,黑漆漆的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