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郎中没有多问,放下药箱就开始号脉,郑则也把哥儿之前的状态描述给郎中,屋里一时无话。
郑大娘想问话又见时机不对,着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,郑老爹拉都拉不住。
过了会儿,沈郎中收回手说了句“得罪”,便掐住哥儿脸颊迫使对方张开嘴,仔细观察舌苔后又伸手在他头上按压。
郑则心里没底,忍不住问,“他怎么样?”
“没什么大事,方才我查看了他的头部,没有撞击受伤的痕迹,所以不是头部受伤晕倒的,应该是被人灌了药加上气血不足晕倒了。”
沈郎中顿了顿又说:“哥儿是怕是奔波劳累亏损了,这三月末的天还是有些凉,穿得单薄,他受了风寒,发热有段时间了,晚上估计会高热烧起来。”
这个孩子可能是这小子救的,沈郎中继续道:“你们切不可掉以轻心,高热高烧不是闹着玩的,不小心便会要了命。”
郑大娘听到会要命,紧张得一把抓住了郑老爹手臂。
郑则也脸色凝重。
沈郎中把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,觉得这一家人还挺有意思的。
他示意不用担心,把降热的办法口述了一遍,又拿出笔纸写了药方,交代拿药回家后立马煎好让人服下,三人都点点头。
沈郎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,又回头看了那哥儿一眼,虽然拿不准郑家人的意思,但还是提醒道:“这孩子底子有点亏损了,得好好补才行,否则将来生孩子要遭罪。”
郑屠户家他知道,在村里名声不错,但他还是多说了一句。
果然,听他这么一说,郑则马上问道:“沈郎中是否可以开几副补身子的药方,不必顾忌药材的价格。”
沈郎中赞赏地点点头,重新坐下拟了药方交给郑则,“一天一副即可,可以单独熬,也可以加入食材中,药方温和滋补,需要长期坚持服用方有效果。”
又交代郑则要去镇上拿药,不可有缺漏,郑则认真地收好药方,跟沈郎中道谢。
“不用谢,我又不是白看,没事我就先走了,待会拿回药就煎了服下,若晚上这孩子高热不消,可直接把他送来我家。”
沈大夫收了银钱,郑老爹就赶着牛车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