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看的琥珀瞳也染上了醉意,凝着她,几分迷离,几分痴恋。
“窈窈……”
他上身有些不稳,有些冒失地倒向她,脸靠在她肩窝,依恋地抱住她胳膊。
“我只对你一个人笑,”他话音温吞,脸很热,身上也热,像个热腾腾的小火炉似的,“可不可以……让我……留在你身边,一辈子……”
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雍羽神色发僵。
很深很深的悲伤开始泛滥心田。
一辈子。
他们怎么有一辈子啊?
她的一辈子有多久,她自己都不清楚。
她的一辈子里,是否还会有他的参与,她更不清楚。
“窈窈……”得不到她的回应,他似有些着急,无措地抱紧了她。“好不好,好不好……”
“像,”她捂着唇,咯咯地笑出了声,“真像。”
他眨着清澈却醉意朦胧的眼,问她什么真像。
她笑着揉了揉他发顶,“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,可怜兮兮,生怕被丢弃。”
裴西遒握住她的手,紧紧贴向自己脸颊,埃蹭着,直勾勾盯着她喘息。
眼睛亮亮的,眉眼弯弯的,脸和耳尖都红彤彤的。
他就这样盯着她,一板一眼,字正腔圆地说:“是你的小狗。”
她嗤嗤地笑出了声,他则羞涩抿唇,再次扑到她怀里。
却是对着她颈间“哼哧哼哧”了几口。
“怎么了?”她一愣,笑着抚摸他肩背。
“咬你。”他嘟囔着。
可他怎可能舍得真咬她呀,作出咬人的姿态,无非是在她肩头含含糊糊沾了些口水。
一通亲昵下来,她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厉害,有股无名的燥火在身体里游走,澎湃。
所以她探手摸进他衣襟,悄悄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。
他听后,眼瞳瞪大,瞧不出是兴奋更多些,还是紧张多些。
“走嘛,试试嘛——”她起身,也拉着他起了身,两人摇摇晃晃地相牵着走向卧榻,一同跌入帐中。
微醉的他比以往都要黏人,也比以往都要炽盛。
她兴致高涨,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,便说,乖啊,小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