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乐意再开一个门。
只能憋着一口气。
何雨柱摸出一包大生产牌扔给瓦工,“劳您驾把门槛石起了,哮天腿短。”
犬舍要什么门槛。
易中海掀帘子出来正撞见瓦工拆门槛。
他瞪着墙根堆的三合土,喉结上下滚动。
人家拆自家的门槛,他能有什么办法?
只能阴沉着脸,独自磨牙。
老孙往手心里啐口唾沫,抡起榔头砸向最后半截门槛石。
易中海攥着搪瓷缸子,指节发白。
看向哮天的眼神满是阴霾。
几天过去,易中海住狗屋的八卦,在轧钢厂传的满天飞。
“听说了吗?易中海住狗屋啦!”
“啥?真的假的?他咋想的啊?”
“我也纳闷呢,这事儿可太离谱了!”
“嘿,易中海这下可有乐子了,住狗屋,他也有今天!”
“可不是嘛,平常看着挺正经,谁知道会出这事儿。”
“大家别乱说,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呢。”
“能有啥隐情啊,都传开了,就是生不了孩子,跟狗跟人住一个样。”
“这样随意议论别人,不太好吧……晚一起,认真讲一下。”
……
易中海终于忍不住,找上何雨柱办公室。
“你这狗洞开我门脸上,算哪门子事?”易中海重重拍着办公桌。
何雨柱点了一根烟,把双脚抬在桌面上:
“街道办批的改建文书,都不及您脸大?”
“要嫌跌份,自个儿掏钱开个门洞去。”
易中海眼神阴狠:“合着你一定要让我跟畜生走一个门?”
“甭跟我这儿摆谱。”何雨柱脸色平静,“您在我这可没谱。”
“我改自家的门,还得按您心意留门,您有谱吗?”
不知道为什么,何雨柱这个不急不躁的样子,比以前那个混不吝看起来更可恶。
“我们各退一步,你把房子租给贾东旭,不然我举报你多占多用。”
易中海威胁道,
“让一条狗住,十几平方的大房子,把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