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贺玉京是真被气笑了。
“劳夫人忧心,是为夫的错。”
贺玉京面上还带着笑意,眼神却像要吃人。
何蓁讪讪一笑,伸手去推贺玉京越靠越近的胸膛,将脸扭开道:
“不不不,是妾听信流言,误,误会夫君。”
“我就说嘛,像夫君这样体魄强健的国之栋梁,定然健健康康,不可能有什么隐疾。”
贺玉京危险的低笑震动胸膛,并不放过何蓁,继续逗道:
“这些方面的隐疾,同体魄强健与否无关,我觉得夫人担心得没错。”
“啊?”
听到这话,何蓁转过头看向贺玉京,手上推拒的力道也跟着变弱。
贺玉京接着说道:
“所以,为免夫人担心,或者再听信流言,最好还是亲手检查一下比较有说服力。”
听见故意被加重语气的“亲手”两个字,何蓁觉得,被子里都不是放了十个汤婆子,而是直接放了个炭盆——整个被窝要被烧掉了!
贺玉京并没给她反应的时间,说那句话的同时,就拽下何蓁抵在他胸膛的手掌,引向去处。
啊啊啊啊!
何蓁心中发出土拨鼠尖叫,整个人更是红温到头顶冒火。
但她是谁?
这么多年不是白装的。
顶着一张赛过猴屁股的脸,一改羞涩惊慌的情态,故作淡定地捏了捏。
然后在贺玉京瞳孔地震的注视中,以领导验收项目成果的语气,沉稳持重地点点头道:
“嗯,不错。”
说完,眼见着比她更红温的贺玉京,眼神逐渐从震惊变得危险,何蓁忙开口:
“不过我觉得夫君说得对。”
这是要找借口的前兆。
贺玉京有些摸准何蓁的脾气,直接开口打断她的话:
“做起来更对。”
这下瞳孔地震的人,轮到了何蓁。
她好像玩儿脱了。
“等,等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