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传令兵的命令刚传下去没多久,就见钮文忠带着一队人马从西路军内兴冲冲的赶来。
“我说你搞什么鬼,日头还那么高呢,怎么就安营扎寨?
这一天下来还赶不了三十里的路,猴年马月能到那二龙山?
想当年,老子带人连夜突袭,一昼夜奔哥二百里不在话下,哪有你这么磨磨唧唧的。”
听到这话,卞祥瞥了一眼钮文忠,心中暗骂:
“你个废物懂个什么,知道行军是怎么回事吗,就在这叫嚣?”
心里虽骂,但他嘴上却不能那么说。
“钮将军,你带着几百骑兵轻装突袭,怎能和十万大军相比,你看看,那辎重营,仆从军抬着那么多的辎重,三十里已经是极限了。
而且,我们不光要行军,还要防范未知敌人的偷袭,必须要保留好战斗力才好。”
钮文忠才不管那些,前两天被卞祥在田虎面前上了会眼药,他已经记恨在心,当下恨恨的说道:
“你从一开始就不赞成攻打二龙山,我看你就是在这故意磨洋工,莫非你与那林冲有什么私通不成?”
听到这话,卞祥气的满脸铁青,“唰”的一声抽出佩剑,指着钮文忠吼道:
“你再敢胡说半句,休。。。。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突然就听西路军中传来一阵紧急的号角声。
“呜呜呜~~~!”
“敌袭!”
听到这声音,卞祥脸色大变,而钮文忠则是满脸兴奋,
“终于来了,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!”
说着,钮文忠拨转马头,带人向着西路军跑去。
钮文忠虽然去了,但卞祥还是不放心,对着身边的唐斌说道,
“你也去西路军看看,别让那钮文忠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。
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。”
“是!”
唐斌领命而去。
随后,卞祥又派人挨个去叮嘱先锋军,左路军,以及辎重营。
霎时间,十万大军都紧张起来,原本打算扎营的士兵们又都重新拿起兵器,打起精神,严阵以待。
却说钮文忠,带人回到了右路军,就听手下一名亲兵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