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被封印，本来就处于弱势。
如果连殷启的情况，红沅道人他们都能完全掌握，那他们将毫无胜算。
因此，他们必须另辟蹊径。
于是他们将大道机缘送入时间长河，前往未来选中了殷启，然后再逆流时间长河而上，附身在了启王殷启身上。
如此‘殷启’，就是两个殷启的融合。
红沅道人他们所推算的殷启，并非真正的殷启，只是启王殷启。
这也是他们棋差一招的原因。
当然，五帝更知道，大道机缘的主人惟有拥有超越‘现在’的视野和格局，才能拥有打破‘现在’格局的胸襟和手段。
否则得到大道机缘的，也不过是另一个鸿钧。
事实证明，五帝是对的。
他们也胜了。
“原来如此！”
殷启恍然，心中的疑惑也全部解开了。
他看向‘战场’，十八位巅峰强者在疯狂攻击着五帝，甚至不惜损耗本源，施展出各种禁忌密法，打得归墟世界都在疯狂震动，有种要崩溃的趋势。
在如此疯狂的攻击下，五帝即便全力防守，混元五行阵也是岌岌可危。
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。
殷启收回视线，深呼吸了口气。
他心神沉入脑海深处：“出来吧，气运祭坛！”
轰！
浩大而沧桑的气运祭坛猛地震动，绽放出璀璨的混沌色仙光，然后化为一道流光，从殷启眉心中冲了出来。
它刚出现在奇异空间，便在璀璨的混沌色光芒中解体，露出最核心的部分。
一团气体。
看着它，殷启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它。
它的大小、形状、颜色等等，各种信息都无法用言语去形容，似乎只要一说出口就是错，说不上来才是对。
“道可道，非常道；名可名，非常名。”
蓦然，一句经文蓦然出现在殷启的脑海中。
这是大道啊。
道，超越了一切，是没办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了。
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，那不是永恒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