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个车厢的六个人,只有顾瑾瑶和上铺的那个男同志是在羊城工作的,其他人都说是过来出差的。所以对顾瑾瑶口中所说的案子并不了解。
“羊城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我在这里待了将近一个月都没听说。”下铺一个人道。他是来羊城出差,现在忙完了。
不用顾瑾瑶开口,上铺那个男同志就说了。“你们都不知道吗?十·一那天有孩子丢了,而且不是一个两个。”
“不知道,我只是过来出差,光工作就忙的脚不沾地了。这不事情才刚告一段落,那边厂里就让我立即回去。”下铺那人回道。
“姑娘在羊城工作啊,不知道是什么单位的。”同样在羊城工作的男同志问道。
“百货大楼的采购,正要去出差。”顾瑾瑶言简意赅。
“巧了不是,我也是做采购的。我是缝纫机厂的。”那名同志一脸惊喜:“你们大楼就卖着我们厂的缝纫机呢。”
羊城的缝纫机厂就那么一家,顾瑾瑶点点头,“是有卖。”
大楼光卖东西的楼层就有好几个。当然是各个厂的缝纫机都有进货,价格也高低不等,满足各个阶层的老百姓的需要。
“现在很晚了,我们休息吧。明天指不定还要找我们询问消息呢。”顾瑾瑶打了个呵欠道。
凌晨两点多,正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,三个乘警却忙起来…
他们先把昏倒那人给带到了办公室进行审讯,结果泼了两次水都没把他给泼醒。意识到不对劲儿,又赶快去找了驻扎在火车上的医护人员进行救治。结果一针就把他给扎醒了。
“现在这人的神智还不太清醒,有什么问题赶快问。”扎针的医生说完就走了。
乘警们赶快对这人进行审问。
从他口里知道他们一共有8人。他们六个各自分散、又各自联系在一起,还有两个假扮夫妻混在人群里,目的就是能多带几个女孩子下火车。
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这人一下子被自己给吓醒了。“我什么都没说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知不知道的都已经招了,小力你先把人给带走,然后我们需要寻求地方警力的帮助。”
一直等到早上,乘警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