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一样。”小一正色道：“你以为你是被谁救回来的？”
“难道是你？”楚小凝有些迷惑，昏迷之后的事她真不记得了。
“当然不是我。”小一道：“是金罡那傻大个派人把你背回来的呀。”
“哎不是”楚小凝一呆，郁闷道：“你这口气怎么像是你把我背回来一样？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小一啧啧道：“关键是杨子默啊，确切地说，杨子默早就知道你会闯祸，早就在你身上留了手段，所以在你最危险的时候他又帮你挡下了一切。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，我发现他真的对你很好诶，要不你就从了吧？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，”楚小凝咬牙切齿道：“那都是假象！你没看闲书里说的嘛，总有些邪修大能会以他人之血肉神魂作为祭品、炉鼎什么的，就像养猪一样，只待时机成熟就将对方大卸八块、抽魂炼魄，他逼迫我修炼魔功，肯定也是这个目的。”
“我倒觉得不像，”小一道：“哪有养猪的在猪受伤之后彻夜看护，一连好几日忧心忡忡、轻手轻脚为猪上药盖被子的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楚小凝顿时有些茫然：“你说他这几天一直在照顾我？给我上药、盖被子？”
“不是这几天，是这三年。”小一强调道：“难道你没发现吗？每次你遇到麻烦的时候，他都会及时出现，看似不经意，实则关怀备至，恨不得让手下送来最好的宝物、最好的灵果。”
小一又吃了一口灵果，继续道：“或许，他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坏，只是不便说与你听？或许你可以开诚布公地找他谈谈。”
“没感觉出来”楚小凝迷茫地摇了摇头，三年来的一幕幕却不受控制的在她心海中浮现，让她心里空落落的。
“那是你太迟钝了。”
“我倒感觉出来另一件事，你刚才好像骂我是猪来着？”楚小凝瞥了小一一眼。
“哪有啊，”小一和善地摆手道：“那不是打个善意的比方嘛。”
“参见城主。”
就在楚小凝想要将桌上的灵果都扔了时，忽然，门外隐约传来侍女的声音。
咔…房间里的古朴铜门缓缓打开。
“啊！”楚小凝顿时被吓了一大跳，忙跑回了石床上乖乖坐好，完全一副老实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