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坏了她为儿子上香祈福的心情,永清伯府这一趟她是不会亲自去的。
“母亲说得是。”方蕊弯了唇角。
“蕊儿很不喜那个秋六?母亲鲜少见你这般喜恶外露。”
方蕊抿唇:“母亲不知秋六在定北闹出多少事,能喜欢她才怪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杨夫人随口道。
往年秋猎她都会跟着去,今年儿子身体抱恙,当母亲的自是没了出门的兴致,去的是妯娌孙氏。
听方蕊仔细讲完秋蘅在定北的事迹,杨夫人抬抬眉梢:“倒是个能耐的,这样的人来相府可要留意。”
“母亲放心,女儿会盯紧她。”
明日来也好,正好给她时间邀请朋友们来瞧稀奇。
回到相府,杨夫人换了身衣裳,去了儿子那里。
杨夫人一子一女,儿子行三,平日都叫他三郎。
一进院子,杨夫人便问:“三郎如何了?”
被问的婢女眼神闪烁:“公子他——”
杨夫人心一沉:“说!”
“回禀大太太,公子他有一阵难受得厉害,服了药好些了。”
“我出门前还算平稳,怎么突然难受得厉害?”
面对杨夫人的追问,婢女压力极大,低着头道:“太医也没说出什么……”
杨夫人心头一动,问道:“是什么时候难受的?”
“大概是辰正时。”
杨夫人深深拧眉。
那正是她上香祈福,听到外头的闹腾时。
果然求神不顺是有预兆的!
杨夫人眼中闪过冷光,快步走了进去。
床边伺候的年轻女子迎过来,恭顺行礼:“婆母。”
杨夫人先看了看睡着的儿子,走去外间。
年轻女子亦步亦趋跟出去。
杨夫人转身看着儿媳,面色沉沉:“金氏,你是怎么照顾的三郎!”
金氏垂着头:“婆母息怒,是儿媳的不是。”
“三郎是你夫君,要是有个什么闪失,你自己掂量着。”杨夫人心忧儿子的身体,看着唯唯诺诺的儿媳就觉堵心,说罢拂袖走了。
金氏默默送到院门口,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屋。
身边婢女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