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教主，这次是我失利了，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实在是……”杀提葛忐忑不安地看着一脸平静地坐在对面的人。
陆凡晃了晃酒杯，道:“这也不怪你，毕竟碰上了那位，终究是难以成功的，不过你既然能逃脱，那证明你的能力也不错，回教里领赏。”
杀提葛满脸难以置信，任务失败，不惩反奖？他实在有些摸不清自己的教主了。
不过心中也肯定是高兴的，感激道:“多谢教主赏识！”
“嗯，回去吧。”陆凡挥了挥手。
杀提葛离去了。
陆凡喝了一口酒，心中感叹道:“总是比我快一步吗？罢了，还有更重要的事，孙天侯和威廉斯已经开始行动了，得尽快去独停教一趟了。”
……
［夜无寒\/石尅门\/灭道轮回穹天主·九霄鸣］
“师父，你找我？”石尅门此刻还未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来。
“嗯，很重要的事。”夜无寒道。
“师父尽管说。”
“张总司死了，你汇报中说他死在了寻找天泉木的地方。”
“对。”
“那么，我且问你。”夜无寒缓缓站起身，语气严肃道，“是你蓄谋杀死了张总司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石尅门疑惑道，“我怎么可能杀死张总司？他对我更好。”
通过九霄鸣所共享的记忆，夜无寒一开始也没察觉到这难以捕捉的一点，好在他后来复盘了一次，终于是察觉到了不对。
“你确定？”夜无寒追问道。
“当然确定！我不可能杀害张总司！”石尅门万般坚定道。
“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。你当时根据九煦所讲的故事，大致推断出了天泉木就在附近的山洞中，你对张百态说‘没把握’是假，你一切话术的根本目的，就是将张百态引入那个危险的山洞中，因为你知道天泉木有强大的镇守之灵守护，张百态若是去了，必死无疑。而你的暴露的根本在于，你完全不应该在那天早上犯‘暴露本相’这么低级的错误。我说得对吗？”
石尅门不断摇头，眼神恍惚道:“不是的……不是的……我明明是那么敬重他，明明他死的时候我是那么痛苦！那么心痛！”
“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