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后。
李渊肃立在龙台之上,满脸愁容与愤怒。
他一把扔掉手中的报告,对众臣道:“朕听说,最近来了个极夜教,四处抢夺达官贵人的钱财,连本应送往皇城的货物,都被其通通劫去。”
他仰头长叹,语气平静而又具有威胁性:“你们说,我养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
此话一出,堂下的众臣吓得冷汗直流。
此时,一位胆大的大臣站了出来。
那原是李渊最信任的下属之一——裴寂。
只听他道:“陛下,臣以为,这极夜教应当是一个成立不久的新教会。”
李渊一听,眼睛一亮,忙问道:“裴卿何出此言?”
裴寂道:“陛下,你以为烧杀抢掠为何人之道?”
“匪徒之道。”
“正解。那匪徒是为何而夺?”
“那自然是钱财。”
“既然如此,就说明这个教会缺钱,如今很需要钱,一个教会,唯有建立之初才会如此迫切地需要钱,例如之前的灵枫教刚出现的时候,与之也无二,而今时却少有见其行匪道的,只会参与搅和各种战事。如此,极夜教乃新成之初可以见矣。”
李渊觉得极为在理,于是又问道:“那裴卿觉得,朕如今该如何处置它啊?”
裴寂回道:“臣认为,我们现在应当趁着它的势力还未起来,直捣虎穴,免得令其变得如灵枫教那般不可控。故而,应当派出四大名捕和衙门,对其进行地毯式搜查,每家每户,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我们这次不能再疏忽了。”
来自灵枫教的血的教训已经让李渊对这些所谓的邪教敏感治理,他点头道:“好!那么立即派人去传旨!”
“臣,领旨!”
……
“教主大人……我……我想离开极夜教。”
天主司的办公屋中,跪着一个中年男性教徒。
坐在他面前办公桌前的,乃是极夜教教主——墨离。
夜无寒没有回应他,只是专心地拿着毛笔,写着字。
教徒心中虽紧张至极,但仍旧希望他能快一点回答自己,于是接着道:“我,我本就是一个普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