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换个地方见面。”傅修晏起身离开时眉头微拧,语气里充满嫌弃。
坐在他对面郁迟,一改方才和傅修晏谈事时的正经样子,吊儿郎当的敲着二郎腿瘫在真皮沙发里:“我这儿怎么了?就这么不受您傅大少爷的待见。”
“太吵。”傅修晏冷冷的吐出两个字,头也不回的径直出门,徐特助已经先他两步打开包间的门。
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混杂的吵嚷声像是找到了宣泄口,迫不及待的拥挤进开了门的包间内来。
傅修晏满脸不耐,大步朝外走去。
郁迟“啧”了一声,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,颇有些怨气的把酒杯推到桌子的另一边:“我这地儿不好吗?不说别的。只这酒,都是别的地方难得一见的。我今天还拿了酒窖里珍藏的来招待他,可他竟然,竟然……”
郁迟伸手,颤抖的指着方才傅修宴坐着的地方,茶几上是应傅修宴的要求,给他泡的一壶茶。
“他竟然在我的酒吧里喝茶!!!我觉得我的月色都脏了!!!”痛心疾首!
月色,正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。
是郁迟年少时玩闹似的开的酒吧。也是傅修宴嫌弃“太吵”的地方。
虽随意开着玩的酒吧,但郁迟有钱,且舍得砸钱。
月色,倒也被他经营的有模有样。
不同于其他酒吧的鱼龙混杂。来月色的,基本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,或和朋友组局在楼下放松消遣,或在楼上定个包间谈谈生意。
大家都知道这里是郁家公子的产业,没人敢在这里放肆。
助理小林早就习惯了自己老板每次见了傅修宴之后,都要吐槽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