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祭气笑:“阿晓,你偏心得也太明显了些,要不我现在就把监控调来给你看?监狱的监控级别很高,不是谁都能随意接触的,我甚至可以将存储卡给你,若你发现任何修改痕迹,大可以把今日这罪名给我安上。”
“要不,你问问他自己,问问心虚的他敢承认吗?”花祭的冷眸猛然落在那端的索伯克身上。
他知晓这群不成熟的小崽子最容易心虚,特别是在喜欢的雌性面前,是很容易露馅的。
凭她的聪慧,多问几句就能问出不对劲来,就看她愿不愿意审而已……
花祭说得没错,黎寻已然看出了索伯里的心虚,所以,她没有打算追问索伯里。
“我这是在教他们怎么做个诚实的兽人,以免刚成年就走上了歪路,他们该感谢我才对~”花祭不要脸地给自己脸上贴金,那唇角扬起的弧度慢慢减淡,眼中既有笑意也有冷意。
“吊!”简单一个字,那边两个捆好索伯里的狱警,就要将索伯里升起来。
西尔斯他们急了,挣扎着爬起想要上前。
“不许!”黎寻直接掏出了腰间的鞭子,转向旁侧的花祭,“你诚实吗?”
花祭被她问愣住,黎寻直接用折叠的鞭子不算重地敲打在他背上:“我说了不许吊他!”
“他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,你是不是忘了你们还有事要求我帮忙……”黎寻是有些护犊子的。
“……”倒是她这不轻不重的一鞭,让花祭诧异地转头看向她。
“你打我?”花祭那双粉瞳微微放大,感到难以置信地道。
黎寻假咳了一声,将那只拿鞭子的手背到背后,即是不怎么理直气壮,也是为了防止他抢武器。
她假装理直气壮道:“比起你打兽人的力度,我这算打吗?我就轻轻拍了你一下。”
她越说还越自信了:“再说了,你们这里的法律不是也保护雌性吗?你不是雄兽吗?我打你怎么了?”
她还理直气壮了,花祭见她这副模样,原本的不可思议化作了笑意。
他双手叉腰,俯身盯着她道:“阿晓,我可不是伊夫林,你抽了就算了!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只有雌主才有资格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