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不管了,也管不了,也没招。”
“老九门那帮人就是黑社会,你们去歌厅,点个娘们摸摸索索,人家去玩,把娘们吊起来,用香烫敏感部位,哪年都得玩死几个。”
我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花木兰道:“我有个朋友是医生,在广州,哪年都会敏感部位掉了的姑娘去医院接,说是意外受伤,实际上都是被人咬掉的,还有被富婆挤出卵子和割掉牛子的爷们,富人物质富足,精神世界的追求,你根本想不到。”
“行,别说了。”
“不,我得和你说明白,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知道有个佣人圈,里面都是高材生,去人家家里做保姆,全程跪式服务,就是身体也不属于自己了,不管男的,随时要满足主人的需求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花木兰继续道:“你没理解黄老板的意思,他不是让你没良心,是让你别他妈乱管这件事,更别往自己身上揽事。学学体制内的人,大事往上报,小事往下推,一问三不知,这才是处世之道。”
“是啊,父母的职位和家庭教育,真能决定一个人的三观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不让江那边的人进去,就得咱们去趟雷,你想让谁死?”
我无言以对,只想闷头睡觉,盗墓以来,我一直都想不出人命地赚钱。
想想可是可笑,是我过于理想了。
从古至今,吃盗墓这碗饭的人,全都是禽兽,儿子坑亲爹,亲爹埋儿子的事没少发生,更别说其他关系的盗墓团伙了。
当晚,郭半天把我们叫到了一起,同步最新的计划。
江那边组织人,需要些时日,我们这边也不能干等着,得做准备工作。
庞家已经和这边的相关人员联系好了,要捐钱修村路,项目部由我们来建,挂靠的是一个中字头的企业,他们不安排人过来,只收百分之十的管理费。
后续还会来更多的人,项目部就是我们的据点。
这一切都由庞家操办,我们只需要演戏,只要不露馅就行。
外面的关系,由唐春生打点,主要就是镇长乡长村支书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