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时候调查过周平安以及周舟之后就能了解，周舟虽然年纪小，却师从秦老，并且一早就在京城医馆里跟着学习，小小年纪也是有口皆碑。
关于周舟的天赋和她的实力，秦老虽然没有见谁都显摆，但也从没有藏着掖着，只要有眼睛的人，都能看出来他对周舟的喜爱和看重，他年纪大了不常出门，但只要出来活动，身边必然带着周舟。
再这次，大家都以为给导师的方子是秦老出手，结果反复打听，得出的结论让人大吃一惊，那方子居然是周舟开出来的！
其他的不说，导师的病情发现太晚，只要了解一点就知道后续病情发展会很快，大家都做好了导师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的准备。结果大半年过去了，导师的身体看着，就还行？
按照导师的身体情况，没有恶化就已经是最大的奇迹，至于痊愈，大家都没想过。
周舟也没想过。
听到有人在打听她，当然更多的还是在打听秦老，就算秦老已经跟外面说过那方子是周舟写出来，他也不过是从旁帮忙看了一眼，然后签了个名字，可大家总会觉得这方子没有秦老出手，以周舟的年纪恐怕很难做到这程度。
生病的人那么多，多少人都在生死线上挣扎，如果真有效果这么好的药方，那能救多少人的命？
见过那方子的秦老却很清楚，方子可以说很精妙，但也如秦老了解的那样，方子很好，要想治好那位导师不可能，只能稍微控制病情的发展，让他没那么辛苦。
唯一有变化，或者能够意外没让导师病情继续恶化的意外，也只是那些药丸子是周舟亲手搓的，所以放大了效果？
可周舟一个人，人力有限，又能搓多少丸子。
而且每个人病情不一样，身体情况也不一样，同样的药给不同的人吃，效果也会不同。
就连周舟自己都不确定，就算在诊断清楚病情的情况下，她制作出来的药丸子能不能达到同一水准的效果。
在导师身上发生的一切，更像是个奇迹。
“爷爷您是有什么想法？”
秦老瞪一眼周舟：“我能有什么想法？潘老三不是已经偷偷摸摸来找过你好几回了？你们就没商量出来个什么事儿？”
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