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红芹怔然：“是……老先生，这是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她以前身体不好？小时候……”秦老话音一顿，现在看这孩子年纪也不大，说小时候好像不太合适，“早些年身体亏空得厉害？看起来这些年有好好调养了，但是根基还是很弱。”
听完秦老这些话，周舟也就十分肯定，这位老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。
自己的身体从她穿越过来就开始调养，能把一个本来早夭的身体调养到现在这程度，周舟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。不过也确实，还是时间太短了，本来调养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，身体弱，年纪还小，只能循序渐进。她就觉得这事情急不来，一点一点夯实基础才是最重要的。
今天却被这位老爷爷一语道破，这感觉还挺新奇的。
因为觉得周舟脉相有意思，秦老没忍住职业病，又多研究了一会儿，这才缓缓道：“调养得不错……你这身体是谁出手调养的？还挺有想法的……”
秦老好奇，周舟却没办法直说，毕竟在一个专业人士面前还真不好解释自己那点东西。
还是许红芹开口解围：“是从老家一位老中医那里学来的方子，周舟小时候亏空得太厉害，以前又没机会，等我们出来之后才找到机会，慢慢调养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