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这样?”“我也不知道,刚才喂完药,这位公子口吐白沫,浑身发抖,然后就晕了过去,”“善语,方子是我开的,药是你熬的,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,可我看他的症状是中毒。”
“师父,不是我,我跟他无冤无仇,”“我知道不是你,看见陌生人进来过吗?”善语摸了摸脑袋,突然想起半个时辰前,是有路过的进来讨水喝,“是有位姑娘说是走亲戚路过,口渴进来讨杯茶喝,不过一刻钟不到就走了。”
“药还有剩的吗?快拿来,我已经猜到是谁了,”肯定是之前想要他命的那位姑娘,胆子也太大了,敢来我这儿下手。
善语将剩下的半碗药端来,“师父,就剩这点儿了,”刘太夫闻了闻,用手指沾了些尝尝,“没错,是箭毒木树枝的液体,幸好发现的的早,毒还没有进入血液,还有挽回的可能,善语,拿木盆来接住。 ”刘大夫的医术在悦城远近闻名,擅长解各种奇毒,随着一阵呕吐,吴奈何残留在体内里的毒液全都吐了出来,只是还有少部分融入了五脏六腑,需要银针驱除。
几个时辰后,吴奈何的唇色恢复了红润,脸上的气色也好了很多,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,善语拿来帕子替他擦掉,“师父,看,他已经好多了,”“吉人自有天相,恶人自有老天收。”
半个月后,吴奈何恢复的很不错,善语拿来药给他换上,“公子,多亏你遇见的是我师父,除了眼睛和双腿外,其余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谢谢你们,我无以为报,”眼角滚出几滴热泪,身体有些颤抖,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好在苍天有眼,让他彻底寒心的是云儿,居然说不认识,是怪他私自来了悦城还是没有听她的话离开?
悦城这几日很热闹,尚书府要办喜事,来往采买的下人成群结队,善缘提着一篮子才回来,“这有钱就是好啊,你们是没看见尚书府出手有多大方,”刘大夫瞥了他一眼,“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。”
善缘把菜篮子放下,凑近道:“师父,什么时候你也大方一回,日日都是这几个菜,嘴里早没味了,”“吃清淡点养身,我看这些菜都挺好的。”
善语将吴奈何抱起来放在院子里的躺椅上,“今日暖和,你就在这儿晒晒,有事叫我就行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