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小姐,我知道你的心情,”孙科长再给她添了些水:“但请稍安勿躁,听我说完。”
“我尊重了小程的意愿,不告诉你真相,对你隐瞒一切,但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,我很担心害了他!你跟他接触过,应该能看出来,他的状态并不好。”
的确,回想他们仅仅见过的那几次面,他阴沉而压抑,与以往判若两人,但生活在倭国人统治下的每个人,几乎都是这副模样,包括她自己,也不是曾经滕洲城大小姐的样子,但除了这些,她确实觉察出了一些不对,比如他瘦的过分,比如他莫名的颤抖,比如一些自己说不上来的奇怪。
只是,她不确定他的身份时,便也不敢去想这些。
如今听到孙科长说起,她双手猛地抓住了孙科长的小臂:“他到底怎么了?得了什么病?为什么会这么瘦?”
孙科长张了张口,看她一眼,皱着眉,似乎在想怎么跟她解释:“他,压力很大,要随时保持警惕,所以,我让胡璇留在他身边,就是为了看着他,帮忙照顾他,小胡之前一直在跟这些高官来往,她明白该怎么应付倭国人,他们俩假意结婚,能互相有个照应。”
秦晚依本想说她知道这事,可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:“胡小姐是两年前结婚的,也就是说,他生病,已经有两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