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怀锦看了他脏污的裤脚，皱了皱眉头，“下去吧。”
玉怀锦直接抱着玉怀欣去了浴室，彦文濯头也不敢抬，出了门。
此时天边已经渐亮，他看了一眼那辆脏到不能看的汽车，认命似得又开去了洗车房。
……
浴室内，玉怀锦剥掉了玉怀欣的衣服，扔进了垃圾桶。
“哥？”
脱下最后一件遮羞物的时候，玉怀欣别扭了一下，就算他们以前很亲密，也没有这么坦诚相见过。
“都脏了。”
玉怀锦没有停手的意思，一想到玉怀欣在那样的地方滚过，他就又难过又难受。曾经的玉怀欣是高高在上的小皇帝，哪里沾过一点脏污。
玉怀欣咬着唇配合着脱光了，他缩着腿不敢动弹，然后就看到玉怀锦也开始脱衣服。
这个浴缸很大，两个人洗也完全不是问题，但他们从没有一起洗过澡，还是这种一丝不挂的洗。
玉怀锦十分坦荡。上一辈子，他与玉怀欣并不是大多数人认为的关系。他们是很亲密，也一起泡浴，同榻而眠，却并没有做过什么过线的事情，就算玉怀锦就算再恨孔绮梅，他心里也有底线。
玉怀锦赤条条地跨了进去，伸手揽住了玉怀欣。
这一世也是一样的情况。只是如果“他”没有过来，或许就要被这里的他给弄死了。
玉怀锦看着乖巧到呆滞的玉怀欣，取了“手帕”擦他脸上污渍，然后一点点给他擦洗。
玉怀欣的身上还有不少细碎的伤口，玉怀锦洗得很谨慎又很轻柔。
就算上辈子，他也没有做过这种下人的事情，但他不愿意假手他人，他一点点揉搓着玉怀欣的皮肤。
玉怀欣因为这样的“爱护”，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玉怀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身上滑动和抚摸的感觉，让他不能招架。
玉怀欣的声音带着些颤抖。
玉怀锦只是笑了一下，安抚玉怀欣。
以前玉怀欣的初阳也是在他手上，他也教他怎么和后宫嫔妃相处。皇家需要子嗣，这也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，只是这次好像不太一样。
或许是心境不一样了，身份不一样了，也或许是玉怀欣哭得有些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