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件私密性极强的会所包间，也只有沈局和吴果密聊的时候才会选择此地。
沈局长正在斟茶，听到吴果的抱怨，他自己其实也想不通为什么。
但命令是省里下达，完全没有问过自己和汤副局长的意见。
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。
“小吴啊，你要消消气，这种事情被谁摊上谁都会心里过不去。但你能怎么样？”
“论功劳，你比陆凡强太多了。但是，论背景，你还是太差劲了。”
“徐公子应该没有管你的事吧？”
“知道这次的命令有多奇怪吗？”
吴果心里苦笑，徐公子到现在还联系不上，鬼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事情。
不过，听局长这么一点拨，吴果神色一闪，连忙给局长倒了一杯茶，目光灼灼的请教道：
“您怎么看？”
沈局长脸色凝重，压低了声音：
“我向省里打听过，据说这是高层下达的指令。
“完全没有听取省里的意见。而省里，自然也没有听取汤副局长和我的意见。”
“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