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的脸色都绿了,以前她也没少对付果果,可从来没出过什么意外,怎么今天就不行了?她百思不得其解,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沦落到了小区黑名单的地步。
她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周围,想要找人帮她说话,奈何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保姆们生怕自己也被叫住,一个个跑的飞快。
这会儿在场的除了刘本伟我们几个,几乎没有别人,就连原本在这里玩的孩子们也被带走,找不到人求助,保姆的眼泪就掉了下来,扑通一声向我跪下: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傅总,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!”
“刚刚不还说我儿子是野种,我是废物吗?现在怎么不那么硬气了?”我冷眼看着保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