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辰接过茶杯，轻轻叹了口气："赢是赢了，但代价太大了。"他转头看向肖清雪，"林总失去的自由，星辰损失的商机，还有那些被浪费的司法资源这些都回不来了。"
肖清雪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说："对了，你猜我刚才收到谁的电话？"
叶辰挑眉："谁？"
"《时代周刊》的编辑，他们想把你评为年度最有影响力人物之一。"肖清雪兴奋地说，"还要给你做个专访！"
叶辰摇摇头，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："这就是最讽刺的地方——他们宁愿关注个人英雄主义的故事，也不愿深入反思整个系统的缺陷。"
正说着，叶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来电显示是一个被隐藏的号码。他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了起来："喂？"
"叶律师，恭喜你们赢了这一仗。"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，带着明显的美式口音，"不过别高兴得太早，游戏才刚刚开始"
叶辰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："你是谁？"
对方轻笑一声："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者。顺便说一句，你们手上的那份内部报告不全是真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