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柳如烟紧咬的贝齿终于缓缓松开,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:“好!”
那声音沙哑而干涩,充满了无尽的屈辱。
她闭上眼睛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才艰难地点了点头:“具体……如何‘治疗’?时间……地点……还有……还有什么……注意事项?”
林白满意地笑了。
他知道,这位苏家主母,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主母果然是聪明人。”
林白直起身子,脸上的笑容温和而无害。
“至于‘治疗’的细节嘛……不急,我们可以慢慢商议。
今晚子时,月上中天之际,还请主母屏退左右,在此静候。
晚辈自会前来,为主母……细细‘调理’一番。”
柳如烟怒喝:“登徒子!”
“诶,这怎么能叫登徒子呢,我这是正经治疗……至于注意事项嘛……”
林白摸了摸下巴,故作沉吟。
“嗯,主母只需记住一点,‘治疗’期间,务必……心神放松,不可抗拒,否则……若是再引发什么奇景,晚辈可就……爱莫能助了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柳如烟那张几乎要喷出火来的脸,转身潇洒地朝着静心苑外走去。
“主母好生歇息,晚辈……告辞了。”
直到林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,柳如烟才仿佛虚脱一般,再次瘫软在软榻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屈辱的泪水,再也抑制不住,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。
“林!白!”她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,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与刻骨的恨意。
但恨意之余,她的心中却又交织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……恐惧与茫然。
她猛地从软榻上坐起身,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枚特制的传讯玉符,灵力微吐,一道隐晦的光芒闪过,玉符无声无息地化作一道流光,穿透墙壁,消失不见。
“来人!”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,声音冰冷地吩咐道。
片刻之后,一名身着黑衣,气息沉稳的中年妇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柳如烟面前,单膝跪地,恭敬道:“主母有何吩咐?”
“立刻去查!”柳如烟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一般,“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