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他带路,想必你们会比较容易找到瓦剌的主力。”
“最为关键的是,沙漠里哪有绿洲,有水源那阿鲁台门清。”
傅友德也开口提醒。
蓝太平望向这三个“活爹”,眼神里哪还有一丝醉意。
他们嘴角挂着笑意,用赞赏的眼神看着这个淮西勋贵里最杰出的年轻人。
他们仿佛从蓝太平身上,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。
“父亲,两位老叔。你们没醉啊!”
蓝太平苦笑道。
“哈哈哈哈,说醉也醉了。说没醉,那也就没醉。”
定远侯王弼爽朗的笑道。
“唉,我们知道大侄子你有理想,有抱负。你爹也都跟我们说了,能理解毕竟年轻嘛。”
“有理想,有抱负是好的。我们这群老家伙谈不上支持,但也不能扯你们年轻人的后腿。”
“你说是吧。”
傅友德看向王弼。
王弼见状点点头,“大侄子,你的激进做派符合年轻人的想法。我们这群老家伙也跟不上你的思想,但我们毕竟看着你长大。”
“我们不说话,就是对你最大的支持了。”
蓝太平眼眶湿润,以他的聪明才智如何不能理解两位老叔的意思。
就比如他要裁军,他要收回军屯田地。
这都要动淮西勋贵的利益。
可是这淮西勋贵并不是单纯指这些公侯伯爵,还有无数的中低下级将领以及他们的亲朋好友门生故吏。
每个国公的身后,不是站着大量的利益共同体。
就连那冯胜,也有不少的军中嫡系。
这些天,蓝太平在清洗冯胜军中嫡系时可是煞费苦心。
傅友德和王弼能不出声反对,就已经难能可贵了。
“多谢两位老叔的支持,侄儿必然铭记五内。”
蓝太平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兔崽子,知道为什么你爹跟你这些老叔们不去上朝了吧。”
“就是给你们这些后辈让道,放开手脚去干。”
蓝玉脸上露出鼓励的笑容。
“可惜,大多数的后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