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婶拉着她的手,又开始老话重提。
“姑娘啊,可别看走了眼,错过了!”
幸而时辰不早,林叔将一切备好,相宜和李君策得出城了。
林叔常去外城买果子,一人不够,总要雇一个帮手,李君策便换上寻常青壮男子的衣裳,坐在车外,相宜坐在里头。
“你们放心,我雇人不总是同一个,有生面孔也正常。况且今日值守城门的,是孔参将,他是出了名的糊涂,有时候日上三竿了,都还没上城楼呢。”林叔说。
相宜坐在车内,听他跟李君策说话,心里总有些忐忑。
抬眸,却见李君策侧过脸,刚好和她视线交汇。
她微微一笑,故作寻常。
李君策收了视线,继续同林叔讲话。
“我们走之后,您别急着回去。”
“放心,老头子我晓得,咱们一走,我那老婆子也就去乡下了,避过这一阵再说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林叔说着,又问李君策,“只是不知,贵人几时归家,我家姑娘也是娇养着长大的,这般在外奔波可不是个事儿啊。”
相异闻言,想要开口,免得林叔冒犯李君策。
接着,却听李君策好脾气道:“我明白,自不会叫她跟着我吃苦,最晚月底,我们必定归家,届时叫家中人来送信报平安。”
林叔连连应了。
相宜收了动作,但心里开始犯嘀咕,一时分不清,李君策是为了掩人耳目,还是有意戏弄她,怎的言语间如此亲昵。
正想着,车已到城门口。
她刚放下去的心,又被提了起来。
“三个人,五文钱。”
“还有人在车里?”
林叔叹气,“街坊邻居家的小丫头,不知得了什么症候,嗽了小半年了,她爹娘托我带她去临城找大夫瞧瞧。”
相宜赶紧咳嗽了两声。
守卫原本要掀帘子,一听动静,赶忙把手收了回去,还责怪林叔不早说。
林叔连连说对不住,守卫都不愿意同他说话,催着他们赶紧走。
眼见出城,相宜身子放松下来。
李君策问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