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谨双手合拢立在棕色的原木桌上,沉吟片刻后道。
“肇事逃逸导致两人死亡,顾建钢本身不从政,肯定是出钱找人帮他粉饰太平。”
“我们已经查得这么小心,他还是察觉到了。”
“说明他和当年替他掩饰罪行的人还有联系,循着这条线往下查。”
特助颔首表示明白,但也说出自己的疑虑。
“看顾建钢现在的动作,是不计利弊也要尽快出国,咱们现在掌握的证据,恐怕无法留下他。”
沈肆谨眉头蹙起,冷不丁问。
“前阵子刘局是不是约我去打高尔夫?”
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想要咱们三环东边刚弄下来那块地……”
“约他出来,地可以给他,但利益交换,他也得帮我个忙。”
——
“怎么又要查账,上星期不是刚查了吗?”
办公室里,顾建钢暴怒的摔杯子。
因为十二年前的事,他本想快点清算完毕走人。
结果一会儿是个人资产冻结,一会儿是公司频繁遭到税务抽查,忙得不可开交。
公司财务也是有口难言。
“上次是定向抽查,这次是不定向抽查,往年都会提前打个招呼的,这次一声招呼不打,咱们也没个准备,被发现好多错漏的地方。”
税务稽查有问题,公司的股价也会相应下滑。
对想要尽快套现走人的顾建钢来说,流失的全都是真金白银。
他烦躁的让整个财务部配合整改,同时准备用用钞能力,疏通疏通上面的关系。
——
就这样拖了整整一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