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黎穗跳楼那件事,他也检讨过自己。
黎穗是个完整的人格,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,不可能事事都想依靠他。
她不想当攀附他的藤蔓。
所以他该做的,不是训斥她为何非要去当大树,而是引导她,如何平安的长大。
“穗穗,之前对你发那么大火,对不起。当然跳楼还是太过了,不准再做。”
一想到那次的事,沈肆谨就想起黎穗绝望中的告白,心口再次被密密麻麻的疼填满。
黎穗抓住他手,摇头:“不用道歉,那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。”
换位思考,如果那天在窗台上坐着的是沈肆谨,她光是想想,心脏就有些受不了。
说来那天后,她再也没接到过大伯的电话。
以她对他的了解,对方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。
眼神狐疑看向沈肆谨:“哥,我大伯那儿,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沈肆谨:“……没做什么,用法律手段解决了。”
也就是把他们丢出京市,后来得知黎穗外婆的事情,觉得不得劲,又把某人丢进局子了而已。
黎穗没有怀疑:“自己造得恶果自己尝,反正之后我跟他也没关系了,还是说说顾建钢的事情吧。”
她将今天去顾家的收获说了出来,犹豫一会儿后,还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