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放于周明婉的乌发间，缠绕着她的青丝，将她抱得更紧了些。
“婉儿，宫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，藏于我们所有人之后。”
“将当年替换我们女儿的那件事情，抹除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，我一定会找到我们女儿的。”
周明婉微微一愣。
还有一只无形的手吗？
“阿瑞，是不是张天泽？”
“或者是昭雪莹、德妃、容妃、淑妃？”
周明婉着急之下，将心中这些嫌疑之人的名字全部罗列了出来。
她又自顾自道：“不可能是张天泽和昭雪莹。”
“这俩人若是早知道张若佳不是她的亲生女，就不会宠爱着张若佳，将她拉入他们的阵营来对付自己。”
“也不会有前几日殿堂之上的滴血认亲之事。”
“德妃？”
“德妃此人心机深沉，不显山不显水，一副菩萨心肠，行的却是蛇蝎之事，她的嫌疑很大。”
“淑妃生于江南，小家碧玉，性格活泼，看起来像是藏不住事的人，可这样的性子，能坐上妃位，定然有她自己的手段。”
“平日里，她与容妃拌嘴，可拌完之后，二人又好得如亲姐妹般。”
“以往我落魄时，她们也没少打压。”
“如今容妃更是坐上了贵妃之位，可见她的手段非同一般。”
“她们也有很大的嫌疑。”
“还有贤妃！”
“四妃之中，贤妃是最没有存在感的，可她竟然能够坐上贤妃的位置，一定有问题。”
“阿瑞去查查她们，一定要查出来我们的女儿，当初到底是被谁调换出去的。”
“本宫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！”
此时周明婉情绪有些激动，说着说着眼眶之中便弥漫上了泪花，看得张景瑞心头一痛。
他伸手替她擦去落下来的泪珠，自责道：“婉儿，你刚刚说的这些人我都去查过了。”
“她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。”
“或许不是他们，又或许他们隐藏得太深。”
“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