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周明婉将她的手死死绑在椅子上，腿也被绑着，根本动弹不得。
否则她可以像烧死之前那个暗卫一样，将周明婉也给烧了。
这该死的贱人！
周柔柔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周明婉，可眼中的愤恨立刻换上了惊恐之色。
周明婉已经握住了刺入她臂膀的长钉，猛地又拔了出来，高高举起，刺穿了她另外一边的臂膀！
这一次，周明婉用的力气很大。
甚至听到了长钉触碰到骨头“刺啦”的一声。
周柔柔甚至没有尖叫出声，便已经晕了过去。
周明婉想将那长钉拔出来，可用力拉了好几下都没有拉出来。
显然，这长钉刺入了骨头。
周明婉索性便不拔了，又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，缓缓抬了抬手。
孤蝶从暗中飞了出来。
“打盆水，将她泼醒。”
孤蝶领命！
冷水从周柔柔的头顶浇下，她虚弱地睁开眼睛，面前出现模糊的身影，是周明婉！
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，身上钻心的疼痛如同蚂蚁啃食骨肉。
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声。
周明婉冰冷的话音传入她的耳中。
“接下来，本宫问，你来答。”
“若你回答的让本宫不满意，你的身上将会钉满这样长钉。”
“这些钉子会穿透你的皮肉，钉入你的骨髓中。”
缓了好一会儿，周明婉才又继续道：“第一个问题，张天泽为何会知晓柳婕妤是本宫的人？”
“是你告诉她的！”
周明婉几乎用了肯定句。
柳婕妤一直隐藏得很好，在张天泽面前不曾暴露过半分！
刚刚周柔柔提到柳婕妤。
虽然之前周明婉心中仍有疑惑，但“柳婕妤”三个字从周柔柔口中说出，她便明白了。
这一切都是周柔柔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而他之所以知道柳婕妤是她的人，一定是她身上的系统告诉他的。
周明婉此时心中有些忐忑。
总觉得周柔柔身上的系统比自己的更高级。
这个想法一冒出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