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是京城最当红的花娘,谁知现在被红莲姑娘打压,妈妈说我再不想出法子把客人拉回来,就要,就要……”
她哭的娇体难支,歪倒在旁边嬷嬷的怀里,还继续恳求:“我知道状元郎是第一次见那位红莲姑娘,并非对她情根深种,因此,为何不能为我写一首诗,反正您也写过那么多,不差这一首,您就当救我一命。”
这意思是他季墨阳反正名声已经坏了,无所谓再坏了吗?
季墨阳仰天苦笑,仕途无望,情爱丢失,如今名声也尽毁了。
“500两,只要公子愿意写。”
说着,那姑娘就要扑上来,往来的人偶然路过,都开始驻足观看了,在拖下去,实在是不像话。
罢了,反正名声都已经毁了,挣点钱吧,自打离月从周府离开,如今又瘦的能被一阵风吹倒了。
提笔很快写下一首诗,五百两的银票就到了手,季墨阳回去的路上,一直觉得荒唐,怎么人生就走到这个地步了。
次日,京城里就传开了另个一传言,季墨阳移情别恋,爱上绮梦阁的牡丹姑娘,还在翰林巷附近与人卿卿我我,多人亲眼目睹。
风流才子的名声进一步妇孺皆知,闵绒雪知道了,宋絮晚也知道了。
闵绒雪气的指着季墨阳的鼻子就骂,活像个泼妇一样。
季墨阳只是沉默的听着,等闵绒雪骂累了,他拿出一张银票:“传言里的俩姑娘,我都是只见一面,为了卖诗养家而已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自毁名声,你的前途还要不要了?”闵绒雪气的心口疼。
“我本来就没有前途,我只想你和离月能过的好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