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半天,宴夫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,半晌才缓过来,端了茶盏要喝一口,又见宋絮晚正等她回话,忙放下去思量着怎么回答。
她见宋絮晚大着肚子亲自上门道歉,而且宴大人和宋知简交好也不便闹僵,尤其是星临这孩子刚入国子监的时候想家,经常被宴大人带回家,把轻语当成亲姐姐相处了好些年,也不好责备,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,总归比成了亲再知道要好。
“我先去给宴丫头说一声,婚事上,我们向来尊重她,还请宋夫人稍等。”
真是难得的开明父母,看来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宴小姐,她见宴夫人抬脚要走,立刻给周星纬使了个眼神,一直紧张的周星纬才想起自己写了一封解释的信,忙双手递出去。
宋絮晚见周星纬局促的样子,咳嗽一声,手指在桌子上了敲了两下,然后弯曲了下来。
周星纬立刻心领神会,扑通一声跪下来,红着眼睛道:“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还请伯母把这封信交给宴小姐。”
“哎!”
宴夫人一步三叹气的来到宴轻语的闺房,把书信交给女儿,等女儿看完,又叹了一口气,当时这件婚事定的急,也是她没有问清楚,好像从始至终,闵夫人也没有承认季墨阳写过信,她要是当时但凡多问几句,兴许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