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海这一通理直气壮的辩解,让周德海恍惚都以为自己两个孩子同时撒谎,他抿了一口茶,仔细想了这件事,兴许周明海是有什么想法,所以才和闵绒雪无视礼教开始了私会。
但是应该还没有进展到同榻而眠的地步,故而周明海还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行得正坐得端。
他叹了一口气,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最好,现在他敲打一番,周明海能收敛一点,周家就能少出一个乱子,二房也不至于直接乱了套,让人参他个治家不严。
手指在桌面无意识的敲几下,他决定还是不要挑明,若挑明了,让周明海面子上过不去不说,万一周明海犟起来,豁出去直接就和闵绒雪来真的,那才是弄巧成拙。
他清了清嗓子,勾起了嘴角,笑意不达眼底:“你看你,我就是打趣几句,你这是要和我吵起来,让下人们看笑话吗?”
“是大哥故意诬陷我。”周明海小声辩解。
“好好,是我玩笑过了头,给你赔个不是。”
周德海从太师椅上起来,亲自给周明海续了茶,在他旁边的圈椅上坐下,才随口道:“你不知道,今日衙门里出了大事,我这才叫你过来问问。”
不等周明海问,周德海就接着说道:“户部有个小郎中,以前是个穷书生,是岳家一立栽培,才考取功名做了官,谁知官老爷坐久了,就想着纳妾。
他和你胆子一样小,不敢拿领回家,就在外偷偷养了外室,这大过年也时常不着家,可巧就被几个舅兄堵住,愣是打断了一条腿,今儿这不是闹到礼部,要让皇上评理呢。”
“哎!你说这家务事,皇上哪有功夫管,还不是我们礼部跟着双方劝和,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呐!”
说着,周德海重重拍了周明海肩膀一下,语重心长道:“周家就靠咱们兄弟了,我这边出不了什么乱子,我是担心你啊!宋家那俩兄弟可着实骇人,我怕你有一日犯错,栽到那俩兄弟手里,这才叫你过来,给你提个醒。”
想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