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草很常见吗？”墨子渊咬着牙问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林馨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，“如果常见的话那要毒死多少人啊！”
墨子渊：“······”虽然但是，倒也不必这么扎心。
“你觉得这草是有人专门种来害死你娘的？”林馨拉着墨子渊在正房的台阶上坐下后问。
墨子渊点头，“是啊，要是这东西不常见，那又是怎么到了我娘的院子里呢？”
林馨有些挠头，她就说高门大户的内宅乱得很吧！
“你说······我爹他······”墨子渊有些不敢去看林馨，他把下巴埋进放在膝盖上的臂弯里，闷着头瓮声瓮气地问，林馨都差点儿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。
“想知道什么就去查呗！已经发生的事情不会因为你的逃避而变得不存在，如果你想要一个真相那就查，如果你觉得真相不重要那就不查，没什么好纠结的。”林馨说。
“万一······”
林馨耸了耸肩没有回答，事实上她也回答不出来，毕竟事情不是发生在她身上，虽然她能理解墨子渊现在的心情，但却无法共情他此刻的感受，因为她没有经历过。
“我知道了，”墨子渊抹了把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，拉着林馨起身往正房里走去，“咱们先把正事儿办了。”
“好，”林馨无比顺从地跟在他身后。
今晚的月亮很亮，透过漏瓦的屋顶能看到屋里的家具上都蒙了一层粗布，但布料外面和地板上都积了很厚的灰尘，他们俩一进来地上就留下了两对清晰的脚印。
墨子渊对这里很熟悉，拉着林馨绕开家具推开卧房旁边的一扇小门走了进去，关好门后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，吹着后把桌上的一盏油灯点亮了。
“你以前常来啊？”林馨看着灯盏里还剩下一半的灯油问。
“嗯，有时候心情不好了就会过来看看。”墨子渊回答，端起油灯走到跟屋顶一般高的博古架前，把摆在正中间的一个白色花瓶左左右右地转了好几圈儿，只见那博古架悄无声息地从中间分成了两半，露出一条黑黢黢的通道来。
“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玩儿的吗？”林馨好奇地看着博古架，她以前只在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看到过